拍數位相片,覺得還是少了點什麼...,拿出我的舊相機裝上底片,慢慢品味一下機械快門的卡擦聲,觀景窗望出去的爽快感XD
數位與底片拍出來的照片有什麼不同嗎?
嗯...我想底片拍出來的,比較有「濕度」、「有重量」的感覺吧!很難體會?!
不管啦!就是不同啦!XD
2009/03/27
2009/03/22
寫真的話
以前在北美館看過「荒木經惟」的攝影展,對他其實相當好奇,最近則出了一本「寫真的話」,「寫真的話」還真的是不矯情做作的「真」話。
『...雖然常常有人問我「如何拍照」或是「攝影是什麼」這類的問題,然而這些不需要特別去學也無所謂喔,只要藉由周遭的事物就可以學到了。這是什麼意思呢?舉例來說,我老媽過世時,遺體仰躺著,我想要找到到她最好看、最神氣活現的角度,所以在她的遺體四周不停打轉,這張照片就是「那個角度」喔。總之,觀看事物的方法取決於「角度」,我藉由母親的死亡學到這一點。她無意中教會我如何去找尋對方最好看的地方,這就是攝影最重要的關鍵。如果去上「○○攝影學校」,絕對是行不通的喔,畢竟日常生活中的「愛」不在那裡,而是在我們身邊。這才是最棒的攝影學校以及攝影老師!從中累積的各種經驗,都能讓我們學習如何攝影。因此,我認為攝影就是人生,「拍照」和「活著」是一樣的。...』『...這個角度就是「對於被攝影者的感情」。...』(摘錄於「荒木經惟-寫真的話」,彭盈真譯)
很讚的一段話吧!
下次當我拿起相機時,希望我會用「對於被攝影者的感情」來拍。
2009/03/14
皎白明月高高掛
2009/03/09
Thread狀態
「不合理的行為(唐‧麥庫林著)」與「控訴虛偽的影像敘事者─ 黛安.阿巴斯Diane Arbus 」(Patricia Bosworth著)這兩本書雖然都是關於拍照,應該算是傳記類書,在看其中一本時,突然想到什麼就會翻另一本來看,很貪心的一起看,所以兩本的進度一直進展緩慢,其實對我而言,看書的fu也反應了當下的心情,像是在書中尋找一種心靈的慰藉及一種思考的延伸,像畫畫、像拍照..眾多興趣中都有類似的感覺...,但,還正如荼如火Running中的爪哇外星碼之外,假日的戶外活動又準備復出...,看來,還是偶爾要跳進「wait pool」,免得精神分裂進入「Deadlock」>"<
汗...沒想到我現在正處於thread狀態,但卻沒有什麼效率@@
ps.裡面的外星碼...亂寫別當真 ;因為亂寫,所以看不懂是正常的.. XD
2009/03/03
[影]與巴席爾跳華爾滋(Waltz with Bashir)
我喜歡看動畫,以線條自由的勾勒出某種意境與心情,像冒險,像一場夢,投射一種心裡妄想,可以恣意想像;有時候以動畫的方式來呈現「真實世界」,比「真人真世界」來的更耐人尋味,更能咀嚼其中的寓意。
「與巴席爾跳華爾滋」是一部動畫,也是以色列導演與編劇同為阿里富曼(Ari Folman)自己的一段沉重記憶「1982年黎巴嫩貝魯特難民營大屠殺」;以動畫來呈現的紀錄片,雖然在殺戮血腥的真實戰爭中,矇上了一層幻象,但殘酷的衝擊卻再真實也不過了,拍攝四年期間,對導演而言算是一場心靈療程,對那些曾經親身經歷戰事的人而言也是,這些戰後的烙印,其實是永遠都無法抹滅的。
故事就是從導演與朋友閒聊中開始的,那位朋友聊到每晚都反覆不停做同一個惡夢,他們認為可能是以前曾經在戰場上引起的...,而導演這段過去遺忘的記憶,卻無法想起來,他開始追尋這段「被自己遺忘的過去」,那些零碎片段的記憶跟隨著他到處與昔日的戰友訪談、探索,才慢慢浮現,拼湊...,一個痛苦的真實記憶也被喚起。 1982年以色列入侵黎巴嫩之後的記憶,一群年輕人士兵被送到異地,不知道為何而開槍?不知道身在何處?聽命攻擊一台疑似的汽車炸彈,被射滿彈孔的車子裡,躺血泊中的卻只是一個普通家庭、坐在坦克上,想像是到異地旅行的心情、閃躲狙擊手子彈的攻擊,在街上就像跳一支華爾滋…,一切殘酷血腥,自己像是看一場不知所云的戰爭片,當一個局外人。
當黎巴嫩基督教派民兵領袖「巴席爾」被刺殺身亡,基督教派長槍真主黨為了報仇,進入巴勒斯坦難民營,開始屠殺巴勒斯坦人,在貝魯特難民營大屠殺中,超過3000名巴勒斯坦人慘遭殺害,在記憶中一群婦女無聲的穿越他的身邊,表情痛苦扭曲…,就在他想起的那一刻,動畫轉變成真實的紀錄片,堆在路邊浮腫的屍體、婦女的悲愴哭喊衝擊心裡最深處,再也不能當自己是局外人了。
「當天色漸亮時,看到你所造成的傷害,卻不知身處何方...」片段的記憶中,似真似假。
想像,只能在腦子裡描繪,動畫裡,真實與想像是重疊的。
一位友人回想說,當時為了自我保護不要崩潰,面對戰爭就要像看了一場戰爭電影,不是真實的,但當他看到一群馬,被亂槍掃射倒在地上,發出惡臭,他崩潰了,因為這群馬,並沒有做錯什麼...。馬眼裡映著那人的人影,訴說了這一切的殘酷。
士兵並不知道目標裡是誰,有目標就打,最後車子裡躺在血泊中的只是一個普通家庭。
「與巴席爾跳華爾滋」是一部動畫,也是以色列導演與編劇同為阿里富曼(Ari Folman)自己的一段沉重記憶「1982年黎巴嫩貝魯特難民營大屠殺」;以動畫來呈現的紀錄片,雖然在殺戮血腥的真實戰爭中,矇上了一層幻象,但殘酷的衝擊卻再真實也不過了,拍攝四年期間,對導演而言算是一場心靈療程,對那些曾經親身經歷戰事的人而言也是,這些戰後的烙印,其實是永遠都無法抹滅的。
故事就是從導演與朋友閒聊中開始的,那位朋友聊到每晚都反覆不停做同一個惡夢,他們認為可能是以前曾經在戰場上引起的...,而導演這段過去遺忘的記憶,卻無法想起來,他開始追尋這段「被自己遺忘的過去」,那些零碎片段的記憶跟隨著他到處與昔日的戰友訪談、探索,才慢慢浮現,拼湊...,一個痛苦的真實記憶也被喚起。 1982年以色列入侵黎巴嫩之後的記憶,一群年輕人士兵被送到異地,不知道為何而開槍?不知道身在何處?聽命攻擊一台疑似的汽車炸彈,被射滿彈孔的車子裡,躺血泊中的卻只是一個普通家庭、坐在坦克上,想像是到異地旅行的心情、閃躲狙擊手子彈的攻擊,在街上就像跳一支華爾滋…,一切殘酷血腥,自己像是看一場不知所云的戰爭片,當一個局外人。
當黎巴嫩基督教派民兵領袖「巴席爾」被刺殺身亡,基督教派長槍真主黨為了報仇,進入巴勒斯坦難民營,開始屠殺巴勒斯坦人,在貝魯特難民營大屠殺中,超過3000名巴勒斯坦人慘遭殺害,在記憶中一群婦女無聲的穿越他的身邊,表情痛苦扭曲…,就在他想起的那一刻,動畫轉變成真實的紀錄片,堆在路邊浮腫的屍體、婦女的悲愴哭喊衝擊心裡最深處,再也不能當自己是局外人了。
「當天色漸亮時,看到你所造成的傷害,卻不知身處何方...」片段的記憶中,似真似假。
想像,只能在腦子裡描繪,動畫裡,真實與想像是重疊的。
一位友人回想說,當時為了自我保護不要崩潰,面對戰爭就要像看了一場戰爭電影,不是真實的,但當他看到一群馬,被亂槍掃射倒在地上,發出惡臭,他崩潰了,因為這群馬,並沒有做錯什麼...。馬眼裡映著那人的人影,訴說了這一切的殘酷。
士兵並不知道目標裡是誰,有目標就打,最後車子裡躺在血泊中的只是一個普通家庭。
貝魯特機場,飛機時刻永遠都停在過去的時間,免稅商店已經被搶劫一空,各國飛機殘破的停在停機坪上,來往的旅客只剩下士兵及戰藥。
在「不合理的行為」一本書裡,作者(戰地攝影記者)寫道:「我們都受天真的信念之害,以為光憑正直就能理直氣壯地站在任何地方,但倘若你是站在垂死者面前,你還需要更多的理由。如果幫不上忙,你便不該在那裡。」就像僅管只是大屠殺的局外人,袖手旁觀的這種罪惡感,是永遠無法消失的。
何謂光榮戰役?什麼是英雄主義?不管如何都會有一套正當的理由及動機來辯解,而這些大都只是充斥著情緒與虛偽罷了。
在「不合理的行為」一本書裡,作者(戰地攝影記者)寫道:「我們都受天真的信念之害,以為光憑正直就能理直氣壯地站在任何地方,但倘若你是站在垂死者面前,你還需要更多的理由。如果幫不上忙,你便不該在那裡。」就像僅管只是大屠殺的局外人,袖手旁觀的這種罪惡感,是永遠無法消失的。
何謂光榮戰役?什麼是英雄主義?不管如何都會有一套正當的理由及動機來辯解,而這些大都只是充斥著情緒與虛偽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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